時間:2023-04-11 17: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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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深入發展,推動經濟社會各領域數字化優化升級。《職業教育提質培優行動計劃(2020—2023年)》啟動實施高職教育信息化2.0建設行動,大力推進“互聯網+”“智能+”高職教育新生態。[1]高職教師作為高技術技能人才供給庫的鍛造者,是立職教之本、興職教之源。智能時代的引擎不再是培育的谷物和種子,也不再是軋棉機和蒸汽機,而是數字和機器。面對新的智能發展生態,高職教師已到達一個新的發展轉折點。世界各國以數字化為契機,爭先重構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新生態,重塑高職教師的新角色。當前,我國理論層面對智能時代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相關探討乏力,實踐層面掌握新興智能技術的高職教師數量不足、質量不高,難以適應新時代高職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需要。為此,本研究準確識變,直面智能時代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新機遇與新挑戰,科學應變,探索智能時代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行動路向,助力高職教育提質培優、以質圖強。
一、技術賦能: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新機遇
智能時代是以現代高精尖科學技術為支撐的創新不斷的新時代,以自主智能、跨界融合、人機協同為特征,蘊含著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行動契機。
1.人工智能拓寬高職教師的專業知能視域
智能時代,變革紛至沓來,新興智能技術的入場迫使高職教師從自我滿足的狀態下解放出來,產生強烈的“補缺”需求,以“立足當前,適度超前”為原則,爭先變革自身的專業知能,積極面對未來的不可測。扎實的專業知識是高職教師專業發展之本。其一,在群智開放、共創共享的智能時代,信息與知識在縱橫交錯的“信息高速公路”上循環流動。大數據驅動的知識學習技術賦能高職教師在“流動的世界”中,用超前的方式擷取人類知識智慧的精華,助力高職教師與時代最新的知識點保持連通。其二,面對海量的知識信息,高職教師的專業特質并不是擱置知識。高職教師應用智能信息分析和數據挖掘工具提升專業知識管理能力,成為知識解構與建構的能手。其三,人工智能的使用限度為高職教師實踐性知識的創生與發展提供了“可乘之機”。人工智能能夠完成高職教師無法完成的復雜、精密計算,但卻無法對“知道如何去做”的實踐性知識進行有效表征。由此,實踐性知識將真正成為高職教師的“寶藏知識”。[2]精湛的專業能力是高職教師專業發展之基。其一,以數據與計算為牽引的智能時代要求高職教師提升數字勝任力與信息主導力。在時代的浸染下,以數字化變革為牽引,高職教師的數據素養、信息技術素養、人工智能素養將實現與時代發展的同頻共振。其二,大數據、可視化、知識圖譜等智能技術為高職教師打造了多維立體的專業發展環境,激勵高職教師提升綜合職業智能。面對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和多媒體化的教學環境,計算智能、感知智能、認知智能是高職教師亟待“補課”的人工智能,創造性、批判性、系統性思維是高職教師亟待精進的人類智能。其三,高職教師的工匠精神與實踐智慧將得到進一步傳承與發揚。目前的人工智能研究還沒能將關于人類身體的信息涵蓋進對智能程序的描述中。[3]由此,在某種意義上,人工智能為高職教師的實踐智慧,如技能、技巧、訣竅等提供了潛在的發展空間。
2.人工智能拓展高職教師的“教”“學”時空
互聯網、大數據、學習分析、人工智能技術等為高職教師專業發展創設了新環境、提供了新工具,賦能高職教師更精準地“教”,更精益地“學”。人工智能賦能高職教師更精準地“教”。其一,人工智能驅動高職實踐教學變革。多元智能技術支撐下的虛擬重現、虛擬仿真、虛實融合與虛實聯動的教學實踐環境,[4]為高職教師探索更加個性化、高質量的實踐教學模式提供了實踐平臺,助力高職教師解決高職實踐教學中“進不去、看不見、動不了、難再現”等難題。[5]其二,人工智能重構高職智慧教學生態。虛擬現實/增強現實(VR/AR)、云計算、大數據等人工智能技術強力支持高職院校搭建體驗式、混合式與個性化的智慧教學場景,如智慧教室、智能制造實驗室、虛擬仿真實驗室等,為高職師生提供了全方位的智能技術設備與身臨其境的智慧教學體驗。其三,人工智能優化高職教學管理方式。大數據分析、業務建模、可視化等人工智能技術與高職信息系統的有效融合,有利于高職教師借助智能終端精準采集高職教學生態系統的實時動態數據,助力高職教師實施更加個性化與精準化的教學管理,提高教學效能。人工智能賦能高職教師更精益地“學”。其一,人工智能賦予高職教師充足的學習時間。大數據分析、智能導師等人工智能技術的強力輔助使高職教師從繁雜、重復、機械的教學工作中“解放”出來,有效縮減高職教師以謀生為取向的必要勞動時間,助力解決“學生個性化學習”與“教師精力有限”之間的矛盾,賦予高職教師充足的自我學習、自我實現的“閑暇時間”。其二,人工智能助推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認知方式由“從技術中學”轉型為“用技術學”。人工智能集實時性、聯通性、交互性于一身,高職教師可借助強大的智能搜索引擎技術主動靈活地選擇學習文本;借助學習終端的可移動技術,如虛擬現實、智能錄播技術、智能導學系統等自主選擇學習空間與時間;借助大數據分析、云計算、移動APP等技術手段精準評估、監管、反思自己的學習效果,全方位提升高職教師的學習品質。
二、技術挾持: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新挑戰
人工智能是一把“雙刃劍”,工作世界中“機器排斥人工”的場景、“機器排擠和替代人”的領域正在逐漸浮現并擴大。人工智能在數據分析、資源整合與邏輯運算等方面的優越性賦能高職教師教育教學革新的同時,亦使高職教師專業發展面臨新挑戰。
1.高職教師面臨去技能化與角色替代風險
人工智能的出場,不乏熱捧之勢,亦不乏擔憂之慮。其中,“學校消亡論”的聲音時有出現,“覆巢之下豈有完卵”,“高職教師替代論”亦此起彼伏。高職教師面臨去技能化風險。其一,人工智能在輔助教師進行學情分析、教學方案設計與教學策略選擇等方面便捷、高效。現實中,不乏高職教師逐漸依賴人工智能開展統一、標準化的高職教育教學。長此以往,高效率、低成本的人工智能教師將極大壓縮高職教師的生存發展空間,高職教師的教育教學能力將逐漸弱化。其二,可視化、虛擬現實、5G等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與普及,使高職教學中的實操環節愈發得以直觀、立體、多維地向學生進行可視化展示。現實中,不乏高職教師將本該到實習實訓現場開展的實踐操作課轉換為智能技術支持下的虛擬仿真實驗課。跟身臨其境相比,人工智能技術輔助下的高職實踐課更偏重視頻演示與理論講授,不利于高職教師專業實踐技能的鍛煉與提升。高職教師面臨角色替代風險。其一,“見識早、知識廣、經驗多”的“知識壟斷型”高職教師或被撼動。數字智能時代,人工智能在短時間、跨時空對信息的網羅、文本的加工與知識的整合方面具有絕對優勢,自以為把持真理般學科知識的“知識壟斷型”高職教師若習慣性地安于現狀、不思進取,將在人工智能的沖擊下出局。其二,“故步自封型”高職教師或被淘汰。瞬息萬變的數字智能時代要求高職教師不斷精進自身的數字素養。“故步自封型”高職教師盲目固守教學的“疆域故土”,排斥抗拒、規避逃脫復雜多變、立體多維的高職教學新生態。其“停滯成長”“保守蟄居”的專業生存樣態與高職學生所面臨的新興多元化高職教育情境、個性化高職教育需求格格不入,淘汰將僅僅成為時間問題。[6]
2.高職教師面臨技術促逼與情感漠視風險
智能技術沖擊、裹挾高職教育變革已成既定之勢。智能技術以其眼花繚亂的“AI+高職教育”大秀綻放無限光彩,引導高職教師不自覺地加入思考與應用智能技術的行列,在智能技術的促逼和擺置下,高職教師面臨著較大的職業壓力與生存危機。[7]人工智能的技術優勢加之新冠疫情的推波助瀾使高職教師不得不直面“互聯網+教學”的新型高職教學組織形式,倉促應對,不乏“為了技術而使用技術”的情況存在。對智能技術的膜拜使得部分存在“近利”教育功效觀的高職教師習慣性地依托大數據分析、智能信息技術共享平臺,將“新鮮技術”或“特效技能”強行映入高職學生的認知圖像,加劇了高職教學的程式化與機械化。在這一過程中,高職教師的關注點僅停留在智能技術的可感知層面,忽視對教學活動中更深層次現象的關注與反思。[8]長此以往,高職教師的理性判斷將在“精明的”智能算法規則下逐漸被削弱。“云中高職”“職業教育云平臺”等眾多智能教學平臺的強勢涌入,使得長期沉浸于數據與算法之中的高職師生的生命之維被忽視。智能時代,一切皆可量化,當一切皆可量化,意味著高職教師將不可避免地會被“數字人”“虛擬人”等概念同化。一方面,身處數字智能與人工智能時代,高職教師對自己或學生的所謂精準認知更多建立在依靠智能技術采集的大數據統計與分析之上,在大數據的監控下,高職教學逐步變成有算法可循的“量化物”,學生亦逐步變成教師眼中可量化的數據。另一方面,智能信息系統已逐步用來監測與評估高職教師的日常工作與行為表現,便捷高效的同時,智能數據的偏差對高職教師帶來的偏見與歧視或難以申訴。
3.高職教師面臨主體性遮蔽與理性摧殘風險
主體性一般是指主體在與客體的關系中所表現出來的自主能動性。隨著“機器替人”的廣度和深度加強,高職教師中不乏將自身主體性讓位人工智能教師的現象。人工智能的強勢入場對高職教師的主體性產生壓迫。其一,相關研究指出,人工智能教師以其大數據、高速度、人機對話等技術優勢在未來將承擔助教、智能診斷及反饋分析師等十二種角色,幾乎將取代人類教師的全部職能。隨著人工智能進軍高職教育領域,高職教師對自身定位的迷茫、焦慮與彷徨接踵而至,專業發展的主體能動性嚴重削弱。其二,智能技術發展的強大動能助推人工智能教師從“幕后”走向“臺前”,[9]甚至成為高職教學與課堂變革的“代理人”。人工智能教師以其智能化、個性化、可視化的交互方式更容易得到高職學生的青睞,從而擠占高職教師的主體地位,致使高職教師被課堂與學生冷落。高職教師對人工智能的“誤解”致使其自愿讓位,加速高職教師主體性的消解。其一,部分高職教師出于對智能技術的崇拜,欣然將人工智能的“專家系統”當作解放自身的得力助手,主動將自身的教學主體地位讓位于人工智能教師。長此以往,高職課堂將成為人工智能教師答疑解惑的主場,高職教師將淪為高職教育場域的“透明人”。[10]其二,人工智能的精準性和高效性促使部分高職教師在“工具理性”的驅使下,逐漸摒棄教學的主觀能動性與專業敏感性,將自身在課堂教學中的角色和責任讓渡于人工智能,將更多的教學問題交予“算法”處理,逐漸弱化自身對教育教學的自我效能感。智能技術較之傳統技術對價值理性的摧殘更為嚴重。高職教育是一種充滿了不確定性、不可重復性與不可預測性的復雜教育類型,而人工智能技術在本質上只是一種“算法”、一種基于數據的概率推演。[11]人工智能教師能夠教會學生的只是像機器一樣思考與做事,在實現教書育人、情感關懷與涵養德性等方面存在嚴重的技術局限。應然的高職教育教學過程是師生教學相長的過程,更是教師以智啟德、以情育魂的過程。實然的人工智能教師借助其各項技術優勢不斷侵蝕著高職師生的認知力與判斷力,使高職教育教學不斷失去其本該有的溫度與高度。
三、角色重塑: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行動路向
置身智能時代,高職教師只有積極作為,理性運用智能技術,才能真正發揮其解蔽并賦能的屬性,化危機為契機,實現專業發展的突圍與超越。
1.成為終身學習者:向學、樂思、愛創
人工智能“倒逼”高職教育變革,使得高職教師不學無從適應、不思無以應對、不創無以進步。高職教師應努力參透“學習求變”的意義與價值,向學、樂思、愛創,做勤于學習、善于反思、不斷開拓創新的終身學習者。高職教師要“向學”。高職教師的成長與發展需要自覺作為和自律行動。其一,強化“向學”意識,走向個體適應的深度學習。深度學習作為智能時代兼具自主性、探究性、創造性的學習方式,要求高職教師借助各類智能學習工具,進行基于需求驅動的個性化學習與自主知識建構,奮勇攀登智能智慧的燈塔。其二,具備開放意識,不斷學習與增進“AI無能,人類擅長”的人類智能。高職教師應在學習創造和解碼人工智能的同時賦予人工智能以教育性,不斷開拓與生命同行同在的教育智能智慧,在自發自覺中成己、成事、成人。高職教師要“樂思”。反思是促進高職教師專業成長的重要推動力,[12]決定著高職教師專業發展水平所能達到的高度。其一,具備“樂思”的意識與習慣。高職教師應做高職教育教學自覺、能動的探究者,在高職教育教學實踐中勤于以整體的方式把握真實教育情境中自身的思維與行動,并善于運用自身的知識、經驗、信念在行動中不斷反思、改善并精進自身的教育教學實踐,做“反思性實踐者”。其二,具備“善思”的品質與素養。高職教師可借助思維可視化技術,將自身的思維過程通過圖示進行可視化呈現,在“實踐—反思—診斷—改進—實踐”的循環圈中提高邏輯思維、逆向思維、結構化思維、創新思維、批判性思維等高階思維能力。高職教師要“愛創”。數字智能為高職教師創新、創造、創業提供強大技術支持。其一,產教融合是高職教師創新創業的有效途徑。高職教師應主動對接行業產業需求,扎根創新創業實踐,積極參與院校協同創新中心或企業產品研發中心的“產學研用”合作項目,基于企業實際問題開展“人工智能+產品研發”“人工智能+創新創業”活動,[13]做智能時代創新創業的積極實踐者。其二,職業技能競賽是高職師生創新創業的重要實踐場。高職教師要善于依托人工智能類職業技能競賽培養自我與學生的創新精神、創造思維與創業能力。
2.成為技術主導者:與智能技術互構、互馴
互動、交互是智能時代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關鍵詞。高職教師與智能技術應由簡單、線性的對抗轉向整體融通的共生,將“非此即彼的對立關系”轉為“共生共融的協同關系”,與智能技術互依互存、和諧共生。“互構”指高職教師與智能技術的互依互存、互促互構。其一,高職教師應主動求變,自覺與智能技術“共商共建共享”。高職教師應主動學習,及時精進計算智能、感知智能、認知智能等人工智能能力,走“數字化、信息化、智能化”專業發展之路,促進數字智能技術與高職教育的深度融合。其二,高職教師應自覺與智能機器互動協作。高職教師應充分認識人工智能技術對“智能+高職教師專業發展”的賦能,積極構建“AI+高職教師”協同教學新生態,實現從“智能技術+高職教學”的被動適應轉為“高職教學+智能技術”的主動超越。“互馴”指高職教師與智能技術在無限博弈中走向互相適應與馴化。[14]其一,高職教師應順時而動,理性審視智能技術的利弊,充分發掘并開發智能技術助力自身專業發展與生命成長的潛能。其二,高職教師應權衡“智能技術+高職教育”的倫理風險,在追求“智能技術+高職教育”效能最大化的同時,明晰“智能技術+高職教育”“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倫理邊界。其三,高職教師應秉持開放、協作、終身學習的理念,作為一線智能技術應用者,與智能技術建立動態發展的互動與反饋機制,主動加入智能技術的開發、設計、創生行列,共擔智能技術的設計、開發、推廣與應用之責。
3.成為“理想新人”:求真、向善、創美
“理想新人”是能夠將已有核心素養與關鍵能力進行整合式表達的卓越個體。[15]智能時代的理想高職教師,是充分發揮主體能動性,理性認識機器、技術與自我關系,在求真、向善與創美的追求中不斷實現自我超越的“理想新人”。高職教師的求真境界在于認識、關懷自我。最好的智能技術,是使人的生命擺脫重重困頓與迷霧,獲得向善向上生命能量的美好存在。其一,高職教師應順時而動,高效挖掘并靈活應用智能技術賦予生命的無限動能,注重專業自主意識及自主發展能力的養成,切實增強生命主體意識。其二,高職教師應順勢而為,超越對智能技術的認知局限,擺脫技術理性主義的纏繞,聚焦自我認知與生命關懷,找尋生命認同與完整,成為自我發展的解放者與耕耘者。高職教師的向善境界在于育人、成人。“教天地人事,育生命自覺”應成為智能時代高職教師的基本遵循。其一,高職教師應堅守人本立場。高職教師應堅守立德樹人的初心與使命,充分認識人類與人工智能的本質屬性及其相互關系,走涵養人性、浸潤心靈、精神關懷的教育教學之路,仰望“生命的星空”。其二,高職教師應開展個性化的“成人”教育。依托智能技術,在高職教育教學中,高職教師應注重對學生進行精準化、個性化的教育關懷與指導,涵育學生嚴謹認真、精益求精、勇于創新的職業操守與價值追求,幫助學生繪就出彩人生。高職教師的創美境界在于德技雙馨、造福社會。其一,高職教師應德技雙馨。智能時代,高職教師應以德立身、以德立學,厚植德技雙馨、追求卓越的高職教育情懷。同時,高職教師應提高教育教學能力,促進智能技術與高職教育教學的深度融合。其二,高職教師應求真務實。依托5G、人工智能、物聯網等數字技術的超級融合,[16]高職教師應搭建融通學校科技創新體系與企業創新需求體系的橋梁,通過高效的“產學研用”合作,促進高職科技創新鏈、人才培養鏈與人工智能技術鏈的深度融合,全面提高科技成果轉化的數量與質量,推進經濟社會的平穩健康可持續發展。人工智能具有賦能與顛覆的雙重屬性。高職教師應在“擁抱人工智能”的同時,樹立未雨綢繆的憂患意識,理性認識并主動掌控人工智能的發展邊界與限度,在智能的無形之物、機器的有形之物和自身的生命成長之間建立起有機關聯、多向轉化的共生關系,切實為自身的專業發展保駕護航、賦能增能,有力推動我國高職教育體系由最大規模向更高質量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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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劉麗 單位:山西師范大學教師教育學院